淘新聞

這50家有品位的民宿,我想和你一起去睡!

出門旅行,你會怎麼解決住的問題?

大家的慣性似乎還是直接上網訂酒店。同樣是幾百元一晚的消費,酒店提供的是標準的(也可能會有點無聊的)標準服務和酒店裝修,不會有驚喜的自助餐;而住進民宿,你能體驗到不同房間帶來的驚喜,品嘗當地正宗的美味,遇上個個身懷絕技擁有很多故事的民宿主人。

旅行的驚喜從住進民宿就開始了。 住進民宿本身就是旅行了。而且,什麼體驗都離不開人,住宿空間與人的碰撞更有意思。

所以,再問你一次,怎麼解決住的問題,你會有新選擇嗎?

“民宿”的具體定義到底是什麼?它其實沒有具體的定義。但有這麼兩條標準供你參考:

1.非標準住宿,離開了標準化的客房和服務模式,民宿創造了個性化的體驗空間,鑒於這點,我們所選擇的民宿的房間數量都不多,15間以上就算多了。

2.一定有民宿主人在,並可以在民宿分享他的生活方式,我們要把主人,及其喜歡的生活方式推在最前面,來表明我們的態度——民宿最重要的點在人身上。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民宿。

我們花了很多時間採訪和拍攝位於中國各地的民宿,可以按城市民宿與鄉村民宿來分類,也可以按地域:莫干山、杭州、大理、麗江、廈門、北京、上海、成都、貴州……

還可以以找尋的難度來區分:隱居型、翻山越嶺型、穿越工廠型、 逛胡同型、海邊湖邊踏浪型、創意園找不到門型、市中心超級好找型……

走了一圈下來,我們不太拘泥於“民宿”二字了,我們關注的是開民宿的人腦子在想什麼?住民宿的人腦子在想什麼?

一言以蔽之:就是消費升級了,時間和空間都怎麼來用呢?生活方式越來越多元了,怎麼撒歡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是解放,找各種方式來解放,找自我,找人與人的相遇。

民宿為什麼有那麼多好說的,大抵是因為這件事必須融合商業、情懷、身為個體的人、信仰、設計,好的主人必須是一個好的調酒師,民宿像雞尾酒一樣,調好了就是美味,調不好就是怪味。

這其間的模糊地帶,才帶來各種創意的可能。就像太過直白的話不惹人聯想,太過精確的生活不值得一過。

宛若故里·雲墅

雙廊

從樓頂平臺望出去,洱海很美。

雙廊,房子密密麻麻,近年當地旅遊業快速發展,已近瘋狂。而十三四年前,這裡只不過是個清靜怡人的小漁村,那時,和四周疏落的簡陋房子相比,楊麗萍和趙青的小樓遺世獨立,如今,他們都淹沒在樓群裡。

幸好,洱海還沒變。

告別16年的媒體生涯,金杜選擇創業。2013年,先和朋友一起在雙廊籌建了客棧“洱海醒來”,名字的靈感來自詩人海子的詩;2015年註冊“宛若故里”品牌,她的夢想是在他鄉建故鄉。

將夢想變成現實,把享樂變成事業,比智慧更重要的,是耐性。美景天然,人景則有其獨到的自然法則。

湖廬

廣州

進入院子,沿著一條不規則的樓梯上到三樓露臺,晚風清涼,餐桌下的炭火映得空間溫暖了許多。

湖廬的主人、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副教授胡赤駿穿著一件羽絨背心,站在餐桌前等著我們,笑容溫和,與我們此前想像的高傲的藝術家模樣並不吻合。

在湖廬的公共區的照片牆上,能看到他最多的造型就是半裸,湖裡游泳、跳水,或者露臺喝酒唱歌,據說,夏天時候,他每天都會紮進湖裡。

湖廬宣導的生活方式也是這樣,不僅是住在自然中,更是生活在自然中,與自然界的野豬、花鳥、昆蟲共同生活。

蕨宿

莫干山

從德清站出來天色已黑,下著小雨,前往莫干山的道路變得濕滑。

周哥接了我,在開往蕨宿的路上,他給我算了一筆經濟賬。周哥的老婆淡水姐,75前,做公務員近20年,雖然工作有些枯燥,可是非常適合養老,更何況已經打拼了這麼多年,舒適又自由的退休生活不過是再多熬幾年的事。

可是,她辭職了,周哥算了下,潛在損失400萬,連同一個非常有保障的未來,“可是她喜歡嘛,那就這樣了”。

莫干山最有代表的植物是竹子,但為民宿命名時淡水姐想特別一點,於是她想到了蕨類植物,山裡面到處都是,“它代表我內心想要追求的自由,就像山裡的蕨草,自由自在地生長”,都說四十不惑,淡水姐過了40卻越來越困惑,因為她覺得時間不夠用,所以必須把它花在美好的事物上。

夜奔北京

北京

今年4月,以青旅方式運作了5年的夜奔北京進行了改造,變成了一個民宿,房間數量變少,空間變大,單價提高,但按人均使用空間的價格來說,其實沒變。

這一切都是為了練拳的空間,因為房租越來越高,除此之外,夜奔北京還在山西的大同和平遙開了兩家店,都以背包客棧的方式存在,99.9%都是歐洲客人。

黃鴻璽生於臺灣,長在加拿大,高中開始學習武術,曾在雲門舞集做了7年武術指導。當民宿主人這件事並不是他主動選擇的,他最喜歡的當然是練拳,只是“現在球越滾越大,要負責任”。

拾時

杭州

拾時是一家五口的家,女主人是林靈,男主人是駝駝,還有一隻叫LD的狗,意為Leader,兩隻分別叫呼呼和逗逗的貓。

接待客人時,各自分工不同,很多時候LD比男女主人更像主人,會給客人拿拖鞋,陪著客人去爬山,而這時,林靈就可以輕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之所以說是家,因為他們就住在這裡,而其實拾時只有兩間房,第三間房正在裝修,如果都住滿了,他們就搬回自己在濱江的房子,大多數時候,他們更願意留在這裡,主人在不在場,對民宿的氣場影響很大。

拾時對於夫妻倆來說不僅僅是民宿,某種意義上說,這是找回自我,並與他人產生良性互動的治癒地。

肯派

成都

出門在外,已經不滿足於僅僅有一張舒適的床,一個乾淨的衛生間可以洗個熱水澡那麼簡單了。基礎條件滿足之後,我們需要更多形而上的享受,類似於國際連鎖酒店不懈追求的個性化服務,之於民宿,則是其硬體和軟體折射出來的獨特氣質。

而文藝青年自會尋找那些靈魂相通的同類相聚,一所房子一間民宿於是就成了不同尋常的所在。

肯派民宿坐落在成都東郊一個名叫桃花源的別墅群裡,一條長長的茂密林蔭小徑把外界的喧囂浮華隔絕開來,一棵枝葉繁茂小葉榕下,肯派若隱若現。

民宿有兩座各自獨立的院子,小院的左側是肯派復古雜貨鋪,也是龍哥的皮具工作室。民國時期的洋派舊傢俱散發出溫潤的色澤,仿佛掉進了一個時光機器,回到那個旗袍洋裝的黃金年代,每件傢俱都呐呐地講訴著百年前各自主人的故事。

璞隱

朱家角

璞隱所處的環境完全不像它的室內那麼文藝,坦白說,還有點嚇人,想想前後左右幾棟編了號的廠房,基本都是沒人住的,雖說有些房被藝術家當做畫室了,可是藝術家也基本不在。

陳婭就住在畫室裡,方便打理璞隱,它就那麼矗立在那,在人際罕見處供出一些煙火氣來,出了大門外的街坊也未必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在。

“反正我剛弄的時候,他們都說你腦子想的什麼啊”,當陳婭終於迎來自己的第一個客人時,這對情侶的第一反應是:“你怎麼這麼有勇氣啊!”

璞隱是Loft的格局,客廳有兩層高,看起來非常敞亮,如果變成兩間房,那就要放棄客廳的設計,那樣就不舒服了,這也是陳婭堅持一間房的原因。

來去驛舍

成都

伊夫最終把他的“來去”安在了老成都的城中城裡。老院子、老樓, 出門是老街、老巷、老菜市、老鄰居。院子裡有只狗叫奧斯卡,成都的烘烘太陽出來,它就窩在那兒,伊夫常去逗它,管家酸溜溜地說,“我喊它,它根本不理,伊夫一喊它就應。有時伊夫在樓上喊它,它聽到馬上就回頭。”

這是老成都最日常的市井生活,到哪兒、幹什麼都方便,相熟的老鄰居們愛串個門兒,晚上也安靜。

伊夫記憶裡的成都就是這個樣子,他希望他的“來去”給人的感覺是不是入住,而是回家。“住在這裡,早上醒來,朋友打電話問你在哪裡,你不用說‘我在酒店’,而是說‘我在成都’。”

浮點·禪隱

昆山

出發前yoyo把浮點·禪隱的定位發給我,打開一看,最終的地點寫著兩個字:公廁。

事實證明,這個定位非常準確,公廁確實十分明顯,開過公廁就是一個停車場,下車循著指示牌拐進兩棟建築的縫隙中,差點就找不到門,“隱”字確實名副其實。

浮點·禪隱位於蘇州昆山錦溪古鎮附近,錦溪古鎮離周莊很近,但知名度就差遠了,設計師萬浮塵把這裡稱為“沒天、沒地、沒景、沒人流”的四沒選址,本來就是寫著拆字的,可這裡是宋孝宗的貴妃陳妃水葬的地方,拆掉太可惜。

萬浮塵接手把這裡當成一個實驗場來改造,沒想到很受歡迎,甚至讓他意外的是這種設計風格強烈的民宿居然小孩子也很喜歡。

同時,浮點·禪隱還一直向錦溪古鎮輸送著人流量,這種逆向流動的確罕見。

過雲山居

松陽

三個蘇州人在離上海五小時車程、離杭州車程三小時的浙江松陽縣西坑村開了一家民宿,上了央視。合夥人之一李超駿說,這是一件始於情懷卻無法止於情懷的故事。

“松陽有五個鎮15個鄉,401個古村落。我們從2014年1月份開始,前後去松陽六次,跑了大約200個古村落,終於找到了西坑村。”

因為身在松陽與縉雲的交界處的山裡,西坑村還保留著原始村落的形態,北宋松宣古驛道、鵝卵石道路網、清代民居、宗祠等相對完整,加上一個天然的山谷,就環境來說,它太得天獨厚了,不然也不會被稱為“最後的江南秘境”。

三個同學花了一年的時間在這改造了兩棟老房子,解決水、電等問題,而成為今日之過雲山居——面向山谷的一面都是整面玻璃和露臺,整個一樓打通為公共餐廳兼茶室,二樓的房間都有獨立的面山庭院。

節選自「來我家裡玩!

50個民宿主人和他們的生活方式」

在新鮮出街的《城市畫報》12月刊

我們還探訪了 那廂、白描、有光、北平花園、

清境·原舍、雜字、莫梵、循美、花嶼

共50間民宿的主人與他們的生活方式

更多精選內容,請關注悅選CHO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