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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億算啥?有個北京小夥1個人重建了1座老北京城

有些人做事,做著做著就跑神了;

有些人做事,

做著做著就成神了。

北京

總是能輕易讓無數人牽腸掛肚,

但你還記得老北京的樣子嗎?

記憶裡的北京,充滿了煙火氣。

有個“小北京”叫西窗,

他一個人重建了一座老北京城。

這不是吹,但在講這個故事前,

我們先來看看看:

老北京啥都是老的

老街

老房子

老物什兒

還有胡同遛彎兒的老炮兒……

老北京啥都是瓷的

喝水用的是瓷缸

洗臉用的是瓷盆,

裝水的茶壺也講究,

即便磕了瓷,

也一定得放正當間兒,

還有倆人關係好,

不叫閨蜜、基友,叫瓷器。

東風裡張揚的格子床單,

老遠就能聞到洗衣粉的清香,

鋪滿牆的爬山虎,

在風裡耀武揚威。

你瞧,老北京多動人啊!

“新北京”來後,守舊Or迎新?

不是北京的人會念叨北京,可其實他們念的是自己的夢想,根本不是北京。而土生土長的北京人也念叨北京,而他們念的是記憶裡的老北京。

只是可惜,

老北京老了,漸漸的沒了。

老房子的舊址上,

嶄新的高樓大廈林立,

幾丈寬的馬路上,

堵得人心惶惶……

“老北京”憑啥就沒了?重建!

那麼動人的老北京,

就任憑它這麼沒了?

西樹不忍心。

所以,

他開始一磚一瓦、

一台桌子一把椅子、

一根竹竿一件被單……

慢慢搭建。

記憶裡的老北京城,

竟然就這樣被他重建了!

燒盡的蜂窩煤,

鏽跡斑斑的老罐兒,

掛滿灰的白牆上貼著熱捧的明星海報。

牆邊兒上遺棄的舊磚瓦,

陶質的罐兒裡長著叫不上名的植物。

屋簷之間的晾衣杆兒上

掛著不裹塑的老式衣架,

青磚鋪成的路上

撒著稀稀拉拉的幾片樹葉。

對聯一定貼得一樣高,

吉祥話一定寫得夠吉利。

散了場的戲臺下,

永遠少不了瓜子皮兒……

還有室內的:

床單被套都是喜慶的大紅色,

搪瓷的洗臉盆邊兒上磕破了瓷,

掛著白色帳子的床前是寫字臺,

筆墨紙硯擺放得井然有序。

窗臺下一定有一個櫃子,

雜七雜八的傢伙什兒都那麼零散得放著。

還有廚房:

油鹽醬醋一應俱全,

鍋沿上擺著的大湯碗參差錯落。

牆角一定會堆著柴火。

看到這裡,

估計所有人都驚叫:

沒錯!這就是記憶裡的老北京啊!

可是,你知道嗎,

這個“老北京”被縮小了1700倍!

看對比照,你就全懂了:

植物要靠鑷子種進土裡。

椅子可以放在書上。

房子比貓還矮。

蒲扇是和指甲蓋兒一個尺寸的。

偷食兒地饞貓,

抬抬爪子就能翻牆進廚房。

還有這些多肉植物和為它們專門定制的工具。

用鑷子才能拿得起的毛筆。

比五子棋還要小的硯臺。

還有這兩個精巧的水龍頭。

櫃子、桌椅都能捏在手裡……

做到不容易,做到的?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有些東西註定留不住,

只能活在記憶裡。

帶著這樣的缺憾,

西樹想要把那些註定要消失的留下來。

於是一個人,一間房子,

幾隻流浪貓,他開始近乎瘋狂地工作。

一座院子也只有手掌大,

但院子裡的一磚一瓦,

卻都楞次必現。

圍著帳子的床甚至沒有一隻手大,

但帳子、竹竿、床板……

一切組合得嚴絲合縫。

還有院子裡要種的玫瑰,

一束花如同一顆大頭針大小,

但花瓣卻真實地疊著,

一層一層,緊緊包著花心。

莖上長著枝葉,

連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得清的葉脈,

他都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