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買高跟鞋不買包,花鉅資建了座“森女花園”
哪怕一顆小小的愛好的種子,
也可以將其播種在夢想的土地,
施肥澆灌,
總有一天會收穫一片花海。
世界那麼大,我只願一步步走向心中的秘密花園。
大多數二三十歲的姑娘,
羡慕別人有名牌包包、漂亮的衣服鞋子,
但有一位姑娘,
人生到現在,只羡慕兩件事:
別人的花園比她的大,還有花比她的多。
這位姑娘就是睫毛。
睫毛每隔一周要去花市拉一大車花。
想買到漂亮新鮮的花,要起得很早,她一般5點多就出門,買完便用這些充滿生機的花,
裝點廳堂
裝飾廚房
甚至為樓頂添上豐富的色彩
睫毛每週拉一車花就是一個名牌包包的價格,
每年在購花和種植上的花費高達40萬。
但她從不心痛,因為她覺得能有那麼多人分享到這份美好才是最值得的事。
她說:“我可以一輩子沒有名牌包包,但是我不能沒有鮮花。”
對她而言,買花就像跟情人約會,會讓她期待、興奮。
從小生活在草原上,
那裡人與人之間的住處離得比較遠,
大家都不鎖門,也沒有圍牆,但從不感到害怕。
人們很善良,很溫暖。
草原上的孩子沒什麼玩具也和零食,
但我們有大自然,
我們知道什麼花的蜜汁最甜,
知道什麼野果子最香,自由自在,快樂極了。
大學剛畢業的睫毛成了走南闖北的背包客,
一邊打工一邊旅行。
雲南、西藏、四川、泰國,很多地方都留下過她的足跡,住了各式各樣的客棧旅館。
睫毛愛上了青年旅舍。
“青年旅舍氛圍很好,像一個家。
”回到北京的她,有了開一家青年旅社的想法。
當初有這個構想的時候,睫毛手頭幾乎沒錢。但她從沒懷疑過,並為之篤定。”
她將目標鎖定在二環內,
在每一條胡同小巷進行掃街式行動,
看完一家胡同就在地圖上劃掉一條記號,
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能被改建的美麗小院。
在睫毛心裡,“找房子就像找男朋友和女朋友一樣,要靠緣分。”
前前後後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一家四合院就這樣走進了她的生命裡來。
雖然睫毛當時只能付得起一兩個月的房租,
但還是咬牙和房東簽約了。
很多人都說:“睫毛你太有種了,沒錢就敢簽約。”
她倒覺得如果連為夢想奮鬥的行動都沒有,
別人甚至老天爺又該如何相信並支持你呢?
就這樣,身邊的人一邊感歎睫毛是個行動派,一邊湊了這家店的第一筆資金。
睫毛的青年旅社當然也離不開鮮花。
她清晰地記得,去花市採集的前一天晚上,
她興奮得睡不著覺,
嘴裡不斷念叨著花名:石斛蘭,彩色馬蹄蓮,小金桔,大花惠蘭,鳥巢蕨,蝴蝶蘭、朱頂紅、風信子、鶴望蘭……
她幾乎要念叨出她知道的所有花名。不過因為資金有限,最後只能選擇了一部分。
開店前期,旅舍客房收入不足以支撐租金,
睫毛把旅舍一樓大廳改成咖啡館,自己學做咖啡,
每天從早上七點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
咖啡館關門後還要打掃衛生、修剪花葉,忙到深夜三四點。
漸漸地,
睫毛的花園旅舍,
開始爆滿,
北京的美國的澳洲的,
還有模里西斯的旅客都跑來。
甚至包括最火爆的文藝女神江一燕也來“捧場”:
那是一段無所畏懼的時光,
睫毛說:”哪怕在任何一個環節屈服,老天想幫你都無從下手了吧。”
十年過去了,曾經一窮二白的青海姑娘擁有三家北平國際青年旅舍、一家北平咖啡,一家名宿和一棟在北京郊區的鄉居,
這都是構成她北平花園世界的小分支。
所有的店和家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被花草植物深度環繞,海洋般存在,花就像一磚一瓦,與環境渾然一體。
店鋪裡的每一株花每一盆花全是她自己打理,
因為花的耗損很大,平時幾乎一周去拉一次鮮花回來,冬天室內有暖氣損耗會更大。
每天早晨,進門的瞬間,
她馬上就能知道哪一棵還好,哪一棵缺水、生病,還是生蟲了,
甚至來不及喝一口水,就迫不及待開始修剪伺候它們。
她要把每一束花拿起來剪一點根部,換水,清洗容器,要洗得非常非常乾淨,否則就容易腐爛。
這麼多花清潔起來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這是羡慕民宿老闆愜意生活的普通人無法想像的。
雖然終日與花為伴,但睫毛卻說自己對花的瞭解是遠遠不夠的。
睫毛希望能夠跟塔莎奶奶一樣,一直過著與花為伴的生活,
到年老的時候,還活得特別舒展,有著迷人、溫暖的笑容。
英國奧斯丁玫瑰園
比利時
紐西蘭
泰國
她的生活充滿詩意,不禁讓人想起英國詩人濟慈的《夜鶯頌》片段:
“我看不清什麼花兒在我腳下,
也望不見什麼花兒在枝頭掛,
但是,在溫馨的黑夜,
我卻能猜想這個季節的每一種芬芳,
那就該有香草、灌木和野果樹的花,
有山楂和野玫瑰的花,
還有早謝的紫羅蘭為綠葉遮蓋,
還有麝香薔薇即將盛開
——那種薔薇是五月中旬的驕兒,
流露著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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