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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一本回憶的相冊,於是我拿起了相機

有時候拿起相機,人是孤單的。太原的豔陽天是很舒服的,雖然偶有霧霾,天藍起來藍的讓人懷疑。在北方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度過四年最美好、最自由的時光,人在其中,並不覺得有多舒爽有多難得,結束的時候才發現真的結束啦要走啦,突然一下子什麼都不一樣了。

走的著急,打車去火車站趕綠皮,在計程車上拿著相機錄了一路的視頻。就像第一次才來到這個地方,只不過是反方向。

那是下午的 6、7 點,夕陽,燦爛的淡金色。朋友笑我是自帶水平儀,我真的是瞄了很久的。我發現照片裡面人很多的時候,回去翻照片總能發現有人看鏡頭,感覺好過癮。

後來有一次回太原,趕巧了天氣好,熱的啊。照片給朋友們看都說不像。好吧,我承認輕 P,就輕輕 P 了一下下。

特別想艾特校園後勤維修部,“新”字半邊要掉啦。強迫症不能忍。話說尾巴怎麼插 emoji 啊,現在感覺沒有了表情包都沒法正常說話了。

泥坑的寬容度再怎麼牛掰被我這麼一拍也就這效果了。山西的旅遊有什麼特色呢?那就是一個詞兒,“古香古色”。太原市內的晉祠,相當於北京城的故宮(相當哈,正兒八經跟故宮沒法比);喬家大院名氣大了啦,山西大地還散落著各姓的大院子;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就是平遙古城了。

很喜歡看 camlogic 的如鯁在喉的煒哥,有一期外景來了平遙測 fuji,當時我是不是也在太原來著,說到 fuji,我其實是一個拿著泥坑的 fuji 黨。好叻,器材的事兒就不表了。

來平遙的方式有很多種,汽車啦綠皮啦高鐵啦,反正我是已經圓滿了,均已嘗試,高鐵最快(廢了個話)。

磚是有顏色,並不都是土黃色。廣角頭雖然用的不多,用一次就有滿滿的滿足感。

古城嘛,很多老舊的東西依然還在,還在維修。上個世紀的感覺。

飄揚的小彩旗,曾經一定是鮮豔的大紅色,現在已經褪去大半。

古城裡有遊覽區,也有居民區,很多土生土長的平遙人紮根於此。遊客如織,生活依舊。

並沒有三腳架,放路邊磚頭上來一張咯。黃磚大門斜日光。

碗禿,正兒八經的碗禿是平遙的。我吃著跟涼皮差不多的口感。是凝固在碗底的(正常吃飯的小碗),吃的時候拿筷子劃開成小條,放點辣椒油啊油鹽醬醋啊什麼的。不錯!給這張照片取個名字叫“你拍什麼拍”,左邊的阿姨正在朝我叫。

走過地下通道回學校,回頭一眼定格。fuji的片也偏黃啊。

天氣好了真的拍什麼色彩都好,也不用迷信什麼 fuji 的膠片模擬了,就我這水準。

蘇州一行,魚食飯稻,畢業旅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倒著了,鍛煉一下頸椎。蘇州江南水鄉,從太原一路南下,新鮮感不斷。看到了很多陌生人的照片裡跟我出現一樣的地點和場景,很奇妙的感覺。一樣的地方,不同的人,相似的照片。

小烏龜才露頭,被我逮到。只要對焦對準了,2/3英寸的小底焦內頁還是蠻銳的了。一堆小金魚中間就這麼一個小烏龜,豔福不淺。

明珠塔在我眼中虛著最美。走過上海即是分別。畢業旅行是一個很奇妙並且微妙的旅行。好朋友,好室友,好同學,借過作業本,傳過小紙條。現在這樣一群人,要一起出趟遠門來一次旅行。旅行即畢業,畢業即分離。想起“成田分手”,只是想起,跟這沒關係哈。

一開始是想“捆綁式行動”,想把大家都集中在一起,也是為了安全考慮。可是在虎丘,同學間吵了一架,後來發現大行程統一行動,小行程自由規劃,這才是合理的。西塘一日匆匆,剛買了門票還沒進門就丟了,我也是有夠倒楣的。去蘇州訂酒店被爽約,打電話長途加漫遊坑死。在上海站送大家坐上火車,我要去江蘇實習,分頭行動。人都走了,在上海站外面的廣場坐了10來分鐘。那時候還不知道阿姨們喊“發票發票發票”是幹啥用的,只覺得很吵。

都虛了,就你清楚。

喜歡拍別人娃。我已經預見到,等我有了娃,我就要重新開啟朋友圈的大門咯。

迪士尼給寶貝兒買了個包,深圳代工,背幾天,帶子斷了,MBA。

後來我去了連雲港,出差在泉州 。

泉州的鎮城雙塔。咦這怎麼只有一個?

好,齊了。泉州夾在福州和廈門中間,反而是一個自在閒適悠然的沿海城市。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也造就了三教(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並存的泉州城。

有一天,想爬樓拍二塔的全貌,瞄準了一個小樓,爬上去發現天臺鎖住的。在頂樓窗戶眼裡一瞥。人家每天推開窗就能看到的景色,我爬樓也得不到。

肅清門客棧,小哥很和氣,隨便參觀。

客棧天臺有個小樓頂,我就爬上去了。遠出的山是清源山。

開元寺裡的石獅,公左母右。雙塔要開始維修了。

窗戶裡面是燈火輝煌的大殿。

飛簷小青龍。

後來我去了重慶找你,寶貝兒。

朝天門,碼頭,繁華依舊。就是地鐵站和售票大廳趕緊修吧。

這風箏夠長的了。

這什麼寺,羅漢寺。旁邊被挖成孤島了,好像是挖地鐵。後門又是高樓。城市的發展在這裡顯得這麼不和諧。

抽了個壞簽,綁起來。

仗著有廣角在手,拍了一堆大橋。微博有個朋友一一說出了它們的名字,就記得一個千廝門大橋,也對不上是哪一個了。照片很多弄成黑白了,那幾天重慶天氣並不好。

解放碑,不表。

洪崖洞,人多車多。

我曾經也是打燈的人。

廈門啊廈大啊鼓浪嶼啊,去了好幾次沒什麼好提的。

一人截半邊當頭像。

拿著相機的人,自己的照片一般是很少的。因為女朋友會把你拍虛。

公車上坐最後一排,快門聲音真特麼大。

出差路上路過南京,我也得以見見老朋友。

殘副手持夜景也就這了。

霧還挺大。

這打字機迷到我了。比較喜歡這種露骨的機械感,就像背透的機械表一樣。Underwood,想起來紙牌屋啊凱叔。

沒事兒拍拍大沙發咯。有時候拿著相機想出門又宅家,靈感都要枯竭了。

自拍一張,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