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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歐日記|去旅行,每個文藝女子都有小眾情懷

北緯59°03.29 東經10°24.27,身處西福爾郡最南端,奧斯陸峽灣西岸,在波羅的海與大西洋間躋身拓荒。太陽終日不落,光芒攬山入懷。日爾曼人稱此海域為“世界盡頭”。從踏足海岸這一刻起,我們就成為時間的拾荒人。屬於薩米人古文明的圖騰印花,原始而古樸的簡約風格,取自丹麥與瑞典的簡約派設計,設計讓人文旅途不止於行,更滿足於心。給喜歡旅行,追求著裝適度與輕鬆的狀態,懂得令身心自在並享受生活的文藝女性。

秋歌暖暖,在北方幽幽的寺院,在南國小小的山徑。歌人的琴韻,療夐的秋空,南飛的雁群,十月的十月,西風,暖陽,我靜靜的聽歌,靜靜的等待,成熟、鮮紅,靜等蜂若遊子的光顧。

我起身在散漫燭光的餐桌前,按住那一根又一根的琴弦,一上一下移動琴弓,讓聲音伴著美妙的水晶鋼琴回蕩在整個大廳、你的耳邊、你的心裡。我聽見你心跳的旋律與我產生共鳴。帶給我們最真實的氣氛。

從緯度開始,目光失控,箭矢縱橫,他的挽歌與蝴蝶相遇,日期遙落。掏出內心的悲憫,我盛開在木魚的影子裡。夢在雲端,時間與我隔著海洋、天堂。五月的信劄厚重,灼手的痛屬於詩書屬於塵埃與經幡那匹馬的故鄉在夢裡不肯隱去,它的軀體將在文字裡、火焰裡,逐漸老去。

我行走,從繁華的都市到滄桑的老宅,從休閒的小城到落魄的古都。不知是為了追尋你的步伐,還是為了尋找生命的答案。一座城,又一座城,未曾停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無論仇恨還是愛情。唯獨你自己才是生命的靈魂。

直到今天,又是這樣一泄陽光,一片不可捉摸,不可思議流動的而又恬靜的瑰寶,我才明白我那問題是永遠沒有答案的。事實上僅是如此:一張孤獨的桌,一角寂寞的廳堂。一隻靈巧的鏡箱,或窗外斷續的鳥語,和水珠——那美麗小孩子的病名——便湊巧永遠同初春靜沉的陽光整整複斜斜地成了我回憶中極自然的聯想。

仰臥在時光的走廊裡,聽風細雨在呢喃,在一縷微風掠過中,在一朵光陰中游走,與淺夏涉水跋涉。涉一場山水,一路風塵僕僕,湧動著塵埃的思緒,以歲月做筏,在光陰裡種植一朵明媚的花朵,去詮釋每一個日出。

你聽,這黃昏的言語,麥穗與麥穗的竊語,悄悄吹來的晚風,涼習習的。浩瀚的麥海,太陽像對岸的漁火,我似在波濤之上,行走。還有回歸的鳥群,放牧的山羊,雲朵掠過斜陽,像溪水的浪花……

路遠千里盼光明,春景迷人總期盼。春風脈脈訴憂愁,點點希望月光寒。流水歡歌幸福長,風中火車最慎重。旅途快樂有靜坐,觀看路景柳葉遠。路行千里思未來,無限憧憬在心中。

生活因簡單而美好,帶著內心的那道光,一邊感知一邊行走,直到遇到自由。

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能否贏得愛情,既然鍾情於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誠。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我不去想未來是平坦還是泥濘,只要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朵不怕冷的蒲公英,在風裡散發著淺淺的輕愁。像行走的傘,欣喜地撐開。你親手描摹的圖譜,浮雲相遇,倦鳥卻要歸巢。你的離去,是我永遠的留白。尋覓,是你留下的眉批,引領了我一生,停不下的腳步。

我聞到了你的香氣,晚風裡,靜靜的白雲,流轉的時光,都是你編制愛情的光陰。還有,還有那些正在醞釀的小詩句。你從一朵小花裡走來,不言不語,帶著喜悅的香氣……

一個人,一條路,人在途中,心隨景動,從起點,到盡頭,也許快樂,或有時孤獨,如果心在遠方,只需勇敢前行,夢想自會引路,有多遠,走多遠,把足跡連成生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