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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逼格跑步,滿滿的文藝範

當發現村上的《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 時,才發現跑步原來可以這麼文藝哲學,跑步的感覺瞬間高大上了起來。

村上春樹以文字譽滿全球,他神迷憂傷的調調吸引著眾多文藝青年。

他也是一個專業跑者,他已經堅持了32年。每年參加一次10公里、半程和全程馬拉松 那些在跑步中產生的極其細微、明白存在又稍縱即逝的想法,都被他一一捕獲,毫不含糊地寫在了紙上,也不乏詼諧和幽默。

村上的跑步哲學:

“我就這樣開始了跑步。三十三歲,是我當時的年齡,還足夠年輕,但不能說是“青年”了。這是耶穌死去的年齡,而司各特 菲茨傑拉德的凋零從這個年紀就開始了。這也許是人生的一個分水嶺。在這樣的年齡,我開始了長跑者的生涯,並且正式站在了小說家的出發點上——雖然為時已晚。”

“我對於長跑,原本就不覺得討厭。但學校的體育課,我卻從來未能喜歡上它,運動會那些玩意兒更是讓人厭惡至極。它們是上頭強迫我們做的運動。“喏,跑起來!”逼迫我在不喜歡的時間,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對此,我從小就無法忍受。反之,倘若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在自己想做的事件,愛做多少就做多少,我會比別人做得更加賣力。”

“肌肉很像記憶力良好的動物,只要注意分階段地增加負荷量,它就能自然地適應與承受。示以實例,反復地說服肌肉:“你一定得完成這些工作。”它就會“明白”,力氣逐漸大起來。當然需要花費時間。過分奴役,它會發生故障。然而肯花時間,循序漸進,它就毫無怨言,只會偶爾苦著臉,頑強而順從地不斷提升強韌度。通過反復,將“一定得做好這些工作”這一記憶,輸入肌肉裡去。

我們的肌肉非常循規蹈矩。只要我們嚴格遵守手續,它就無怨無恨。倘若一連幾天都不給它負荷,肌肉便會自作主張:“哦,沒必要那般努力了。啊呀,太好了。”遂自行將承受極限降低。肌肉也同有血有肉的動物一般無二,它也願意過更為舒服的日子,不繼續給它負荷,它便會心安理得地將記憶除去。想再度輸入的話,必得從頭開始,將同樣的模式重複一遍。休息是必要的。然而,比賽迫在眼前的重要時期,要嚴肅地給肌肉下達最後通牒,將毫不含混的資訊傳達給它:“這可是一絲一毫也馬虎不得的!“當然不能讓它超負荷,但一定得與它維持著絕不鬆懈的緊張關係。”

“我畢竟是一個長跑者。成績也好,名次也好,外觀也好,別人如何評論也好,都不過次要的問題。對於我這樣的跑者,第一重要的是用雙腳實實在在地跑過一個個終點,讓自己無怨無悔:應當盡的力我都盡了,應當忍耐的我都忍耐了。從那些失敗和喜悅之中,具體地——如何瑣細都沒關係——不斷汲取教訓。並且投入時間投入年月,逐一地累積這樣的比賽,最終到達一個自己完全接受的境界,抑或無限相近的所在。嗯,這個表達恐怕更為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