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撩妹高手聶魯達,只差一首詩的距離
聶魯達與第三任妻子瑪蒂爾德·烏魯蒂亞
撩妹是個技術活兒,區分優雅與猥瑣。
跟阿Q式“吳媽,我想和你困覺”相比,撩妹力max的智利詩人聶魯達,無疑屬於前者。
“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這句話至今可作為一句撩妹聖經——記起大學的光棍節,班級女生送給單身男生的禮物,就是一本聶魯達的詩集。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樣。”這是聶魯達《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裡的詩句。
“你需要的話,可以拿走我的麵包,可以拿走我的空氣,可是,別把你的微笑拿掉。”《你的微笑》這首詩曾讓一些情竇初開的女讀者輾轉難眠。
……
撩妹從娃娃抓起。
當聶魯達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就很有女人緣。
在他十五六歲那年的一個夜晚,七八個男女擠睡在同一堆麥秸裡,一個有夫之婦摸索著躺到了他的身邊,和他悄無聲息地做完了一切。
青年時代,作為政治家的聶魯達,先後出使過印度、新加坡、布宜諾賽勒斯等地。
他如此形容這個時期自己的撩妹戰績,“不同膚色的女友們在我的行軍床上睡過,除了閃電般的肉體接觸外,沒有留下更多的痕跡。我的身軀是一堆孤獨的篝火,在那裡的熱帶海岸日夜燃燒。”
他的某個女友甚至會帶來幾個女伴,有布林人、英國人、印度血統的褐色皮膚和黃色皮膚的少女。“她們與我同床共枕如同逢場作戲,而且不要回報。”
在聶魯達去世十周年之際,智利文學界發起了一場紀念他的特殊活動,很多作家為聶魯達創作了一部叫《郵差》的作品。
故事的主題非常俗套,情節也比較簡單,無非還是一個撩妹的故事:老司機聶魯達慷慨地向一位年輕人傳授把妹心得,直至幫助他脫單,撩到了心中的女神。
也許不必去追問郵差是否真實存在,但毋庸置疑的是,“懂撩妹”、“怎樣把愛情做絕了”,這好像成了現代人認知聶魯達的唯一方法論。
“那些有關愛情的變動不居、那些有關不同女人的不同色調、那些與性☆禁☆愛有關的不羈生活”都牢牢膠著在讀者對於“聶魯達”這個名字的底色判定之中。
以至於,人們逐漸忘了聶魯達的政治作為與革命抒情詩。
當我們點開搜尋引擎,關於“聶魯達”的資訊最多的,無非就是他的情愛故事。
文/P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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