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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勝利》人性拷問 “血色浪漫”信仰不滅

圖1:日本侵略者關押2000多名各國戰俘

“遇到災難,我們可以質問上帝在哪裡嗎?可那些曾經祈禱的人只會說,“只要奧斯維辛存在,就不會有上帝”,奧斯維辛集中營倖存者皮喬夫斯基這樣回憶說。集中營是戰爭與政治結合的產物,像是魔鬼的孩子,將那些持不同政見的人或某一特定種族置於股掌之間,試圖用不可見光的黑暗隱藏一切邪惡與病態。侵略者就這樣掌控著受難者的自由,消磨著他們的意志,並毫不留情地奪走他們的生命與信仰,但集中營試圖掩蓋的那些罪惡扭曲人性,在善良與正義的人性光輝照耀下,仍無可逃遁。

圖2:竇驍飾演司機徐牛

圖3:約瑟夫.費因斯飾演奧運冠軍李愛銳

軍國主義與人心善惡 人性的光輝在集中營閃亮

圖4:集中營試圖掩蓋的那些罪惡扭曲人性,在善良與正義的人性光輝照耀下,仍無可逃遁。

托爾斯泰說,“人都有兩面性,一個獸性的我和一個人性的我”。人性本善,沒有誰生來就是魔鬼,或許是瘟疫般的戰爭與直面死亡的恐懼喚起了人內心邪惡的獸性,正如日本軍殘暴的侵略。《終極勝利》並沒有像《辛德勒的名單》那樣,將侵略者的暴行與受難者的痛苦赤裸裸地剖開示人,而是像《美麗人生》與《幣制造者》一樣,集中了人性的反思與美好的希冀。

圖5:李愛銳在被關押期間 受盡折磨

軍國主義的灌輸,使日本軍人在踏進中華大地之前就已經忘卻了自我。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軍趾高氣昂地沖進教堂,打斷了藥商與護士的婚禮,無視禱告,將所有僑民押進濰縣集中營。分配居所時,日軍指揮官再次將相愛的藥商與護士拆開,並用高於一切的天皇思想痛擊每一位質疑的僑民。此時此刻,人性中善的一面已經麻木。得知奧運冠軍李愛銳身在營中,日軍司令想用一場不公平的比賽,來證明自己的民族優越感。有僑民禁不住日軍的折磨求徐牛幫忙逃跑,然而受牽連的營中其他僑民,則被關押在地籠,任風吹雨淋太陽曬,直至奄奄一息。就在最後日本投降時刻,濰縣集中營的日軍還在逃避現實,將撞鐘的孩子擊斃,殘存的一點人性,也在這一刻消散了。

圖6:李愛銳不但是一名奧運冠軍 還是一名優秀的教育學家

《終極勝利》集中展現了濰縣集中營內日軍與僑民間的對峙,這些留在中華大地上的僑民已經做過人生的選擇,像李愛銳一樣在民族正義面前,捨棄了家庭與財產。李愛銳的崇高信仰體現在天津這20年的教書育人,無論貧窮與富貴家庭中的孩子,都是渴望知識與教育的孩子。遇到受傷的中國人時,李愛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闖過戰場去拿救命的藥品。在租界工作的護士,會為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病人捨棄珍貴的愛情,因為在她看來拯救生命是比享受愛情更重要的事情。這些生活在中國租界的華僑們,他們尊重珍惜這裡的每一個生命,或許這就是托爾斯泰說的“人性的我”吧。

《終極勝利》塑造全新國民“人性符號”

圖7:拯救他人生命,其實是在拯救自己的人性

影片《終極勝利》裡面的中國人也一改[拉貝日記]與[南京南京]中的麻木形象,轉變了在戰爭中的角色與態度,不再是一味的等待救援,而是主動尋求機會去拯救華人華僑。不只是徐牛一人,像徐牛一樣心中有義的遊擊隊員和村民,也參與到了這場跨越民族的救援之中,為集中營內的被困華僑偷送食物的藥品,幫助僑民脫離日本人的暴虐。風箏在濰縣集中營的上空盤旋,像一隻雄鷹注視著這裡的一切,而集中營則成為一個符號,人性的符號。拯救他人生命,其實是在拯救自己的人性,不要讓自己人性中獸的一面將自己吞噬掉,而變成一具行屍走肉,這便是《終極勝利》對人性的終極拷問。

圖8:《終極勝利》對人性的終極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