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謙:他所有的妥協都是為了不妥協
最近,我在朋友圈最常看到的,就是薛之謙的演唱會。
搶票的人很多,把售票網站都擠爆了。
我突然意識到,薛之謙出道也有十二年了。
十二年,足以改變人生軌跡。當年還在學堂偷聽MP3的男孩女孩們,如今大多在為生計奔波著;當年剛畢業的愣頭青年們,如今大多已為人父母。
而當年那個喜歡唱歌的薛之謙,如今還在唱著未完成的歌。
這個愛唱歌的大男孩,天生帶著一股倔強的勁兒。
薛之謙早年在瑞士讀書,面對一年20萬的學費,他不得不瘋狂打工。瑞士晚上7點之後火車免費,於是他背著小包,帶著牙刷,深夜就在火車站過夜,天剛亮就出去打工。
第一年,他掙到20萬人民幣。
如果你瞭解他,你一定不會驚訝於他的執著。為了支持他出國,他爸爸把家裡的房子賣了,還拿出所有積蓄。
所以,命中早已註定,這個身處異鄉雪海,卻錯過無數雪景的少年,一踏上音樂之路,就再也回不了頭。
一個人能有多深情,其實無需一輩子的考驗。看看從前,總能找到未來的模樣。
未來的模樣,如從前一般,直叫人心酸。
回國以後,薛之謙參加了《我型我秀》,如願進入前四。在簽約上騰娛樂時,從看合同,到落筆簽名,他用了不到一分鐘。
老闆驚訝的問他,你不需要看合同嗎?薛之謙說:“我想唱歌,我信任你。”
憑藉帥氣的外表和出色的歌聲,薛之謙迅速走紅,並順利出了一張唱片。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個讓他信任的老闆,在他出了第一張專輯之後就走了。
一紙合同,限制了他7年的自由。
他想出專輯,公司告訴他,沒錢。
他好不容易自掏腰包做了專輯,想開發佈會,公司告訴他,沒錢。
這個單純只想唱歌的男孩,被逼著走上物質的道路。“我以前覺得人不用那麼物質,後來我發現做人一定要靠自己,而且夢想一定要在現實後面。”
有的人,在起跑時被大風刮倒,就索性躺下了。還有的人,就算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也要帶著傷痕,走完全程。
世人不會記住前者。而後者,也不需要世人的喝彩。因為,被肯定的不是夢想,而是夢想之後的碩果。
為了這顆碩果,他在夢想邊緣遊走了好些年,他被逼著成為創業狗,比如開火鍋店、做服裝。
你說他圖錢嗎?是的。圖錢用來幹什麼呢?做音樂。
“去火鍋店盤帳的時候,賺了十幾萬,當時我很開心,有了這筆錢,我又可以做歌手,發唱片了。”
“因為做音樂很燒錢的,這個再做不好,我一輩子沒有機會再碰音樂了。”
於是,他可以從剛賺到手的20萬中,拿出16萬為新歌買廣告,他可以在客人不那麼多的時候,躲在後廚安安靜靜的寫歌詞。他拼了命抓住一切時間,獻給自己熱愛的音樂創作。
“我發現我的堅持是對的,雖然我已經堅持十年了,看上去很狼狽,但我覺得那就是對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異常堅定,如同他一直強調自己想紅。對於夢想,這個耿直的大男孩比誰都堅定。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孩,依然在為夢想活著。夢想不是嘴上說說,他花了十二年,成為一個“用生命在寫歌的人”。
他等了十年,終於等到更多人來聽他唱歌。
但他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有了些許變化。在微博上開玩笑的調侃著: “我低了半個音,沒有任何理由,半年內的事。如果接下來按照每半年低半個,我以後只能唱兒歌了,極大的人生打擊。”
他用拜託的口吻讓大家關注他的音樂,他怕通告太多耽誤了寫歌,在紅眼航班上拼了命的創作。
他還是像從前一樣,笑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只是有多少人知道,因為壓力太大,他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睡覺時旁邊完全不能有人,習慣帶著眼罩耳塞,窗簾也要完全遮光。
你懂他的嬉笑,卻不懂他的深情。
在《火星情報局》的最後一集,薛之謙說他很想跟沈夢辰一樣,大哭一場。但是他不能了,因為他的心太老了,已經沒有人可以再感動他了。
關於他的故事,我們知道的並不多,他也很少提及。我們只好從他的音符入手,試圖感知那顆不安而又滄桑的心,再把他的歌連起來,組成一個動人心弦的故事。這個故事,字字入肺,句句斷腸。
這是他在巡迴演唱會第一站上,唱的最後一首歌。從08年之後,他就沒開過演唱會,這一等,就是十年。
那些一起聽過《認真的雪》的舊朋友們,散落在天南地北。這一年,他們在不同城市,隔著時空的曖昧,懷揣著一張欠了10年的門票,一起和著那青蔥歲月的旋律。
那一夜,舞臺的燈光好溫柔,我們和新朋友坐在一起,安靜地聽,聽薛之謙唱著他的故事,以及我們交織斑駁的舊時光。
每一個落淚的人兒,終於明白了,歲月打磨的,並不是容顏,而是夢想。
一個愈發閃耀,足以照亮前行之路的夢想。
如同剛剛簽下薛之謙的金立手機,歷經十五年“超級續航”打磨,不忘初心,用“科技 悅生活”,為用戶提供愉悅的手機體驗。
如果恰巧你聽懂他的情書,也許你會愛上他代言的金立手機。
如果恰巧你也在聽薛之謙,也許你已經在他的歌裡,找到你的那段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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