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荒野遊俠記」這個野生節目,突然想去雪地上撒野了
看了「荒野遊俠記」這個節目,莫名有一股衝動,想去雪地上撒點野。
這個「荒野遊俠記」是個深度旅行探險的節目,但是不像貝爾冒險那樣去吃蟲子,也不像林志玲舉手投足之間秀秀身材。
這個節目純粹就純粹在還原了旅行的真實面貌,沒有劇本,沒有演員,沒有套路,有的只是一個素人獨自面對的荒野。
你沒聽錯,是一個素人。
這個節目好看的點就在於素人的真實感官,褪去光環省掉符號之後,回歸到一個人的原始需求,累了就構建溫暖的庇護所,餓了就生火做飯尋求果腹,困了就以天為蓋地為爐。
這種自虐不是真的自虐,而是在旅行中發現真正的自己,偽裝與真實,堅強和膽怯,五味陳雜一瓶子全部都能表現出來。
而這個節目所設計的荒野主題原本就充滿了誘惑,它所表現出來的未知就像迷霧中的舞者,那麼的迷人,卻又在幾米開外看不清楚。
但是,有了這個叫遊俠的漢子,就能帶我們去領略大自然的風光,真正的滿足我們對冒險旅行的窺探欲。
我知道你已經渴望打開了,那麼就跟著遊俠的背包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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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遊俠的漢子,孑然一身的挑戰了九座雪山,駕車里程30000公里,海拔徒步里程超過400公里,探索了許多鮮為人知的秘境,同時也把自己的野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他在節目裡的名字叫遊俠,實際上他的名字叫伏永安,兩個名字有點背離,但是顯然能看出他不想囿於安順的生活,而是想像江湖俠客那樣出去闖蕩。
伏永安原本是成都商報的記者,日常寫字,打卡下班,一眼就能望穿所有的日子,直到伏永安的父親病重,他毅然決然的離職陪伴父親走完最後的日子。
父親的離開對他打擊很大,頹廢,支離破碎,他沉在裡面出不來,而且積蓄給父親治病也幾乎花光了,他不知道何去何從。
不過,就在他去貢嘎山徒步散心的時候,他在大自然裡面找到了尚未完全消磨的激情和勇氣。
他不想在碌碌無為的生活,他想完成他的夢想,他覺得這就是他的初心,即便是父親離開了,生活還要繼續。
於是,他賣了車,開始了這段荒野遊俠之旅,用九座雪山為證記錄自己蛻變的過程,冰與火,有血有肉的故事,全部呈現了出來。
他在節目裡面開懷的笑,他也在節目裡面放肆的哭,他說他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可能就是旅行賦予了他新的生命。
他去過山頂也到過穀底,他摸過微雲也斬過荊棘,他在努力的挑戰,也在努力的面對,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和這片深沉的土地持平。
他說他終於挺過來了,有些事情,你去做了,也許會失敗,但如果不去做,你連失敗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遊俠也確實是夠野,不止是傾家蕩產的來探險旅行,甚至是把老命都給搭進去了。
三十歲的人了,依舊保持著那份熱血沸騰,茫茫的雪地上,是說幹就幹,荊棘和刺激仿佛全部都裝進了他的背包裡,一頭紮進雪地裡就出不來了,就像崔健歌裡寫的那樣,光著膀子,迎著風雪。
去西藏南迦巴瓦峰裡面的時候,他沒有想到雪之大,走路都是深一腳淺一腳,重點是又沒有帶帳篷,於是就動手挖雪洞,藏在裡面躲避寒流和大風。
去年保玉則的時候,他突然面對了一個數百米高的大懸崖,岩壁近乎垂直,重點也無路可走,於是他就利用繩索進行速降,順著懸崖摸下去。
去三奧雪山的時候,有一條完整的山脊線,於是他就想到用山地車來玩,從巴穀多頂峰沿著這天山脊線騎車下去,要知道另一邊就是懸崖。
他沒有選擇安全的旅行,而是順著大自然的意思來走,他在自己的朋友圈寫,所謂極致的風光,就是要虐到極限才能收穫的。
所以有時候你能看到畫面在顫抖,那就是攝影師走不動了,只剩下孤冷的背影。
有時候朋友看到他的危險遭遇,都替他捏一把汗,勸他趕緊回來工作吧,本本分分的生活。
但是他卻笑著拒絕說,回不去了,他說,看過了,眼就開了,走過了,心就野了,現在的自己活在刺激和欣喜中。
我在想普通人幾乎沒有人有他這樣的膽量和勇氣吧,但是從他的旅行中我們可以看到嚮往的自己。
航拍中國用飛機去探索極限的美景,但是遊俠卻用肉體帶你去感受鮮為人知的秘境,他用自己的故事告訴我們,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而那個遠方,不是陳綺貞品嘗過的巴黎,也不是貝爾冒險的絕處逢生,那個所謂的遠方就是遊俠正在履行的夢想,不鬧騰,不吆喝,只是簡單記錄一個普通旅行者在極限環境下的真實狀態。
在他的眼裡,旅行就像生活一樣,柴米油鹽,潺潺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