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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姬沛遇上“趙一曼”,逼出“獸性”來

戲劇《趙一曼》近日在首都劇場演出,很多人說,這齣戲當中的部分段落有點太殘忍了,尤其在日本人審趙一曼實施酷刑的情節上,劊子手的嚴酷會不會在舞臺上呈現得過於直接和過激,人性中那些偏向“獸性”的部分讓人不忍卒視。導演姬沛堅定地認為,自己的表達就是要這般決絕和到底的,好像一波浪潮,必須沖到岸邊激蕩在岩石上炸裂才算完。“我是想告訴觀眾,你只有冷酷到極致了,才更能體會出那個英雄人物的精神支柱的堅定。”她就是這樣一個喜歡做到極致的導演。

姬沛,中央戲劇學院副教授,導演,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訪問學者。導演過十余部話劇,《安妮日記》、《新娘》、《前面就是我們的世界》、《送菜升降機》、《子君》、《趙一曼》、《Dream of A Butterfly》等;參與電影《鬼子來了》、《尋槍》、《英雄》等拍攝。

作為1970年代初生人的女性戲劇導演,在過去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是一個“聽話的孩子”。自小生在藝術世家,經受的是傳統嚴苛的宗法教育,對父母懷有絕對的恭敬和服從;後來一路被好運氣加持,一道輔佐姜文導演製作了其早期的數部電影作品;至此身負職業導演與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副教授、研究生導師之責。一直以來,她都在意周遭世界給予她的“乖”與“好”的評價。直到2012年作為訪問學者出訪美國,2013年回國,這兩年間所經之事,讓她一點點打開心與眼,長了信念,增了成熟。現在的她希望自己在舞臺上更大膽,更淋漓盡致,她希望自己有特立獨行的風格。

姬沛說自己是射手座,半人半馬,一半奔放,一半理智。兩個自我一直在她內部角力。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女性意識其實已經完成了覺醒,可是馬上又會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那不是真實的你,也不是你真實需要的。她馬上又縮回去,“繼續安睡”。一個一直矛盾,一直為外界聲音所感到忐忑不安的藝術創作者,身上好像拴著一根繩子,在天地間晃蕩,悠來悠去,但是變化與反復不正是意味著她在活著嗎?她的藝術和創作亦然。活著,某些時候就意味著一切吧。

“女性”一直是姬沛作品中的主角。研究之,瞭解之,挖掘之,詮釋之,這樣的過程就是不斷地瞭解自己,讓隱蔽的內心回歸本真,去壁壘還真相,釋放真實。就像小時候,父親對她說“人這一生,一定要瞭解自己”。搞創作,讓姬沛更加知道自己是誰,這好像在經歷“受難”呀。《趙一曼》裡有我對英雄和信仰的一種追求,一個人雖然肉身沒了,但她靈魂精神真的會延續和影響我們,這是做《趙一曼》這個戲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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