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是「良性受虐狂」,他們享受運動帶來的傷痛。
另外一些人則具有較低的極限承受力,甚至做飯都會讓他們疲憊不堪。
——艾米麗·達維斯(Emily Davies)
新的研究表明,如果你很怕運動,而且在運動後感覺糟糕透了,或許並不是因為你很懶。
科學家稱,當一些人在體驗著運動後大腦內啡肽帶來的愉悅時,另一些人會因為他們身心的“內部聲音”而感到情緒急劇跌落。
運動中包括氣喘、流汗、傷痛等生理反應能應人而異的觸發大腦中的反應。
愛荷華州立大學副教授潘特雷蒙·艾科卡基斯(Panteleimon Ekkekakis)的研究表明,我們對運動的反應可以是被基因決定的。
潘特雷蒙·艾科卡基斯副教授是愛荷華州立的一個運動心理學家,他發起了一個實驗來對運動中人的情緒變化進行測試。
他發現人們對運動中疼痛的忍受力有50%都是基因決定的。
參與測試的人們被要求運動到他們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臨界點」。
一些測試者隨著運動強度的增強而情緒高漲;另一些則情緒低落,早早放棄,停止運動。精英的運動員們因為享受竭力運動的樂趣而被研究者們形容為「良性受虐狂」。
研究表明,其中的某些測試者的生理條件比他們自我認定中的低得多,甚至低到他們在完成不需要太多體力如做晚餐等家務時就會累得精疲力竭。
根據艾科卡基斯博士的觀點,運動後,我們大腦的對生理作用產生的回應可以有50%都取決於基因。
艾科卡基斯博士說:「一些人起床走幾步路就可以到達他們運動承受力的臨界。人們總是選擇讓自己覺得舒服的事而回避讓自己感覺糟糕的事,因此他們停止運動。」
但是同時,該研究發現,運用一些如聽音樂等小技巧,可以使人在輕微高過自己運動承受臨界的時候依然保持良好的心情。
埃塞克斯大學的研究發現,綠色的自然景色、相反的紅色、或者是黑白的周圍環境會影響在其中運動的人們對於他們運動努力程度的認知。
然而當人民在接近他們最大的運動承受能力時,消極的反應總是不可避免的。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個消極反應時刻是他們消耗了60%身體能夠承受的最大運動量的時候。對於精英的運動員們來說,他們或許能夠撐到消耗到80%最大運動量的時候才會產生負面情緒,而久坐的人們則在消耗自身35%最大運動量的時候就會遇到這一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