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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戀模糊、復古和冷知識設計師如何帶Gucci持續走紅?

紫色帷幕緩緩拉升,露出一圈被塑膠玻璃包裹的狹長通道。它環繞著一個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金字塔,頂端還站有一隻公雞形狀的風向標。音樂響起,模特們開始在玻璃通道中來回走動,配合著從粉變紫、從紫變綠的霓虹燈光,仿佛在時空膠囊中穿梭。
這是Gucci有史以來的第一場男女裝混合秀,也是它在面積達37.7萬平方英尺(約3.5萬平方米)的米蘭新總部裡發佈的第一場秀。在剛剛過去的2016財年的最後一個季度,創意總監Alessandro Michele的第三個女裝系列才進入店鋪不久,營收增幅就從已經十分亮眼的17%又跳至21.4%。Gucci全年營收增長也達到12.7%,是開雲集團旗下除Yves Saint Laurent外表現最好的品牌。
如果說2015年1月Alessandro Michele剛上任時,人們對這個在Gucci配飾部默默工作了十多年的羅馬人以及他浪漫文藝的“書呆子風”(geekchic)還略有狐疑,那麼當下的銷售業績和輿論氛圍則把這種懷疑變成了期待。《紐約時報》T雜誌評論人Alexander Fury在去年4月的一篇文章中將Alessandro Michele與Vetements的主腦Demna Gvasalia並稱為“抓住了時代精神的時尚變革者”。美國CFDA、英國GQ雜誌、英國時尚協會則先後把“2016年度設計師”頒給了他。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時尚媒體、評論者以及行業內人士在秀前秀後表現得興奮異常。他們忙著殷切解讀:Michele又在印花中加入了什麼新種類的動物和花卉?他這次的Shownotes中又引用了哪位哲學家的話?他想表達的主題有什麼內涵?
如果你想問的問題只有這些,那麼Alessandro Michele完全能夠滿足你的期待。一如往常,他找了個既容易勾起好奇心和解讀欲、又便於貫通各年代概念的主題——“煉金術士的花園”。
邀請函封面
Gucci秀場
秀前預告圖是幾幅復古油畫,把蜜蜂、鬱金香和充電線畫在了一起。邀請函則被做成黑膠唱片樣式:24歲藝術家Coco Capitan在封面上塗鴉了一句“我們要拿未來怎麼辦?”(What are we going to do with all this future?),讓它看上去就像說唱歌手Drake在社交媒體上瘋轉的那張專輯。A面繪有古埃及煉金術中象徵“永生”的銜尾蛇,錄的是由Gucci全球配飾形象代言人、Florence And The Machine樂隊主唱Florence Welch朗讀的詩選——英國浪漫主義詩人威廉·布萊克的《純真與經驗之歌》(Innocence and Experience);B面則繪有象徵古埃及性☆禁☆愛女神貝斯特的一隻貓頭,找來了紐約說唱歌手A$APROCKY,朗讀簡·奧斯丁小說《勸導》中的一首情書(你在GucciApp上可以試聽)。
這只不過是前奏。同樣一如往常,2017年秋冬秀場上亮相的這60多套男裝和40多套女裝,把從古至今的流行元素都提煉了一遍,供觀看者各取所需。
如果你對歷年來的經典單品感興趣,那麼可以找找看50年代誕生的印花夾克、60年代的絨球羊毛帽、70年代的蛤蟆鏡。如果你對經典影視形象感興趣,則可以在模特中發現裹著中式浴袍、畫著兩撇小鬍子的塔羅牌人像,穿著破洞牛仔褲和白T恤、眼妝濃重的朋克歌手,身著維多利亞時代天鵝絨盛裝的歌劇迷,以及把各種顏色、亮片堆在身上的吉普賽女郎。
要是你有考究癖和掉書袋的愛好——Shownotes上已詳細標明了新引入印花的動植物學名;在Rol and Barthes、Giorgio Agamben、Jacques Derrida和Guy Dubord等一長串哲學家引言名單中,新加入了德勒茲和米德——“人作為獨特的個體,就必須將人視為多重的漸成”“自我的眾議會”,被用來解讀這場秀的核心概念——性別模糊和多重自我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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