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安德列·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
性別:男
生日:1932.4.4
職業:導演、編劇
出生地:蘇聯伊萬諾夫州尤裡耶維茨
關鍵字:詩意、鄉愁、長鏡頭代表作:[犧牲](1986)、[鄉愁](1983)、[潛行者](1979)、[鏡子](1975)、[飛向太空](1972)、[安德列·盧布廖夫](1969)、[伊萬的童年](1962)、[壓路機與小提琴](1960)
今年是塔可夫斯基逝世30周年,在剛剛結束的北京電影節,和還在進行的上海電影節中都展映了他的主要作品。然而在展映期間,他的電影在一票難求的同時睡倒一片。 許多人說塔可夫斯基的電影晦澀難懂,昏昏欲睡。我卻認為這位電影詩人把拍電影當做一種信仰,他用影像“雕刻”時光,用光影創建屬於他自己的世界。 壹 並不領情的解讀1962年塔可夫斯基的處☆禁☆女作[伊萬的童年]在蘇聯和歐洲遭遇惡評時,薩特站出來公開撰文力贊支持,不過老塔也只表達了有限的領情,他認為,薩特的解讀同樣有失偏頗。
▲塔可夫斯基的聲譽是逐漸累積的,但是坦率地說,薩特對擴大塔可夫斯基的影響力,起到了關鍵作用 貳 爭論不休的闡釋塔可夫斯基是個極端厭惡闡釋的人,他很少解讀自己的作品。最有趣的一個八卦是,當年[鏡子]的映後談,一群學者和影評人圍著導演爭論不休,搞得會議室遲遲不能關門。 此時一個清潔工大媽憋不住了,她急著打掃完鎖門,便對著老塔說:“有什麼可爭的?這個電影很簡單,就是一個身患絕症的人,臨終前想要尋求救贖和寬恕的故事。”
▲老塔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多次提及這個段子。在塔可夫斯基看來,這些專業影評尚不及一個清潔工大媽的理解透徹 三 東方文化的迷戀塔可夫斯基年輕時曾跟著地質考察隊來過遠東,在那裡,他創作了大量的寫生素描。因此,老塔似乎跟東方文化有著神秘的不解之緣。 在[犧牲]中,老塔讓主人公亞歷山大身穿和服,聽著能樂沉思出神,而那株勾連起影片主題、死而復蘇的“生命之樹”,也是一棵“日本樹”。
▲而在拍攝[飛向太空]時,他為了展現未來城市的場景,索性直接把東京的街景搬上了大銀幕 肆 布列松的粉絲1983年第36屆坎城電影節,羅伯特·布列松執導的影片[錢]和塔可夫斯基的[鄉愁],並獲主競賽單元最佳導演獎,二人同時上臺領獎。 儘管老塔認為坎城電影節不關乎藝術只在於商業,能在放映結束後和布列松見上一面,也算是收穫。
▲布列松是老塔敬佩的電影天才,並承認自己的影片受其影響 伍 演員潛力的激發瓦西裡·利瓦諾夫很想在[安德列·盧布廖夫]擔任主演。但是塔可夫斯基更希望把角色交給不知名的演員。 片中的大部分演員也都不是專業的,在片場塔科夫斯基從不給他們安全感,隨時發話要趕他們走人,因此角色的迷茫不安的狀態頓時綻放出來。 陸 私密化的影像塔可夫斯基堅信,只有個人深刻感受到的東西,才是最難喚起觀眾記憶,引發共鳴的。他把自己母親私密的經驗搬入[鏡子],絲毫不擔心由此引起的晦澀。
▲即使老塔受到了許多同事的指責——他之前一直合作的攝影師甚至拒絕拍攝。但[鏡子]完成之後,這位攝影師坦言:“安德列,這是你最好的一部電影。” 柒 心有靈犀的相似塔可夫斯基絕筆[犧牲]在瑞典的法羅島取景,伯格曼也曾長期居住和工作於此。兩位互相欣賞的電影大師都被這裡綿延的海岸線以及遍佈的森林、沼澤和農場吸引。 伯格曼老搭檔史文·紐克韋斯特作為本片的攝影師,給影片添了一份瑞典式的冷冽和沉靜。
▲雖然患病,塔可夫斯基拍攝[犧牲]時依舊保持著嚴苛的態度 捌 沒有拘束的創作1979年老塔在蘇聯的電影事業幾乎難以為繼。他滿腦子籌畫未來:他要去義大利旅行——其結果是拍攝了紀錄片[雕刻時光](與義大利導演托尼諾·格拉合作)。在這個過程中塔可夫斯基感覺得到了新生。
▲他在日記中寫道:“不可思議!這才是生活的方式!由衷快樂地工作。” 玖 魂牽夢繞的鄉愁1981年,老塔已名聲遠播,並正式受邀和妻子至義大利工作,決定羈旅西方。此舉觸怒蘇聯當局,於是將其兒子扣押,一家分隔兩地,老塔再也沒有返回故鄉。 流亡異國的導演帶著對故鄉魂牽夢繞的執念,變成了電影[鄉愁]。
▲直到老塔病痛纏身,即將離世前夕,其子才獲准前往義大利,一家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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