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陳豆子
火燒,不是燒餅,是一種在我的故鄉很常見的吃食。特別是我們鄰縣延津的火燒,在我們這塊兒,也算是聲明遠揚了。
中午的時候,父親帶回了老家縣城的火燒,新鮮出爐,拿到手裡還是熱氣騰騰的。這燒餅是螺絲轉,肉餡就是豬肉大蔥的搭配,簡單粗暴,但卻最能搭配焦脆的燒餅的香味。
我拿了一個咬了一口,酥脆的表皮和肉餡一起竄進嘴裡,嗯,還是熟悉的味道。
平時想吃個火燒不容易。現在街面上,大都是燒餅,夾個菜什麼的,又或者是臘汁肉夾饃,總之都不會火燒。就算是比較相似的千層大肉餅,也因為用了太多的油去煎,而不是那個味道。
我們那個火燒是用“打”的,做火燒就是“打火燒”。這個“打”字,大概是製作的過程有關。打燒餅可是個力氣活,和麵講究猛揉慢醒,和好的面揪下一小團,抻成長條,再卷成螺絲轉,然後狠狠地摔在案板上壓平。這樣的燒餅,經火一烤,中間的部分就會自然的膨脹開來,中間還要不時刷油,大火多餘的油脂去除,只剩下了香味。
其實吃火燒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就是剛出爐的燒餅,裡面滿是熱氣,吃的時候要咬開一個小口,讓熱氣散散,不然可是會被燙到的,就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