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一家旅行雜誌後,2015年他們做了「他者others」平臺,開始了記錄目前還存在於世上的那些基本上還沒現代化、仍然保留著傳統生活、堅守著傳統文化的族群,看看他們千百年來傳承不斷的價值觀、和大自然的關係、處理心靈的方式,對我們這些現代化地球村中人,有沒有什麼借鑒甚至是啟示,畢竟我們在物質豐富、科技昌明的同時,也不乏生存與發展的各種問題,無論是社會的還是個人的。
逆風揚帆的勇士
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亞人,在古代擁有令人難以置信的航海技能,在沒有任何導航、定位儀器的時代,可以遠航到達夏威夷、復活節島、紐西蘭,一些考古和人類學研究甚至認為他們到了阿拉斯加、日本和中國。
幾十年來,他們生活在夏威夷的後代開始把太平洋多處島嶼上的遙遠年代的親人,用復興古老航海術這個計畫串聯起來,艱苦備嘗,甚至付出生命代價,建造雙體獨木舟,尋訪傳統導航人,跟他學習在海上通過從星辰、海浪、風雲等元素中讀取資訊,一次又一次再現了偉大遠航。夏威夷人、波利尼西亞人、美拉尼西亞人、毛利人,好像在這個過程中“認祖歸宗”一般,又驕傲的手把手站在了一起。
聽薩達爾講述他的蒙古部落歲月
美國民族志學者、又是攝影師、紀錄片製片人薩達爾在喜馬拉雅地區呆了近二十年,也經常活動在蒙古,以及中國的青藏高原、泰國等地,大致是亞洲的一些“文化邊緣”,跟許多部落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勞動(還泡他們的“妹子”),深刻瞭解他們的生活和信仰,一邊做研究,一邊拍照片和紀錄片。
蒙古也是他的夢想之地。那片土地上住著麋鹿、熊、馬和鷹,人類也不是世界中心,只是廣闊圖景中的一部分而已。事實上,在那裡沒有動物陪伴的生活是不可能的,失去了動物人類會迷失,動物和人是親族,祖先能借野獸之口重述智慧,也依然有人能使用動物的語言。蒙古靈性文化的核心就是動物與人合一。
完全融入大自然中的托達人
這是一群不屬於任何宗教、來自文明邊緣、也不須為生活而工作的人,他們不知何為曆法、不會讀寫、沒有文字,生活中也用不到錢幣;這個民族的人數大約是一千人,生活的區域差不多像德國的波登湖那麼大,位於海拔兩千米的高山上。
托達人不需要工作,他們跟尼爾吉裡山上的野生水牛共生共存。他們將這些水牛看成和自己一樣,既不抓捕也不獵殺。
不僅動物,托達人認為連植物、山川也一樣是神聖的,當他們走過自己的土地,會問候石頭草木,有時候還請教它們問題,甚至得到答覆。
誰能跟皮拉哈人一樣不在意未來
皮哈拉人每個人看起來都那麼開心,不像有些人見到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會板起臉來不理不睬。他們會給客人熱情地指來指去講個不停,試著讓他看到周圍他也許會感興趣的東西,頭上飛過的鳥,獵徑,茅舍,小狗。光屁股的小孩滿地奔跑,人人都在笑,大多數人經過他時都會碰一碰他,好像他是只新寵物。
死亡對皮哈拉人來說只是家常便飯,他們生病的時候大多無法就醫,死了就被埋在離家不遠的森林裡。鄰居和親友照樣出門狩獵、捕魚和採集,生活不會因為死亡而寬待你。
對待生活,沒的吃也不緊張,斷糧了可以照樣玩遊戲或閒聊天。他們認為挨餓是鍛煉自己的有效方法。除了捕魚、打獵,也種木薯,但耕種需要外來工具,他們對這些工具也並不上心,隨處亂扔。他們工作認真,並不懶惰,所以這一切只能說明,他們的文化價值就是不在意未來。
皮拉哈人不認為夢是虛假的,無論醒睡,看到的東西都是真實的經驗。就像他們對待宗教與神靈。他們能夠把夢境唱出來,歌聲會美得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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