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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有個部落,語言裡從沒有“自由”二字

—1—

原始人的自由

一個夏日的午後,站在森林的樹蔭下,你吹著習習涼風,仿佛到達另外一個星球。

沒有炎炎夏日的焦灼,也沒有喧鬧刺耳的市井之音,鳥鳴隨著陣陣的山風倏然入耳,樹的影子隨著風擺動,陽光讓綠葉都帶上了閃爍的光芒,那一刻滿心是生的喜悅。

那麼一刻,特別懷疑人生。

為何,當初我們的祖先要離開森林,離開大樹和河流,去建造一個個石屎森林,對環境造成各種破壞,乃至於氣候紊亂,動不動就熱成狗。

根據《人類簡史》的描述,原始人(智人)的生活比我們幸福得多。每天花費2-3個小時摘摘果子,打打兔子,一天可以吃多十多二十種食物,營養均衡。

因為經常野外運動,他們體型喬健。除了覓食和躲避野獸,其他的時間曬曬太陽,互相抓抓跳蚤,抱著小孩烤烤蚱蜢吃,一天又過去了。

非洲有個部落,語言裡從來沒有“自由”二字,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自由。

自由於他們太尋常,尋常到不需要稱呼,一呼一吸之間,自由一直在那裡,是廣闊的田野,是無限的天地,是滿山曠野的草木。

詩人裴多菲曾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而今天,面對現實,我們幾乎棄械投降了。

—2—

被冷遇的北大教授背後

曾經有個北大退休的教授,在南京師大附中開一門選修課,名為“魯迅作品選讀”,可不到一個月,大教室裡只剩下二十三個學生。

一位同學寫信給傷心教授解釋:我們不是喜歡聽您的課,而是因為您的課與高考無關,寧可在考上北大以後再毫無負擔地聽您的課。

他們只是十多歲的孩子,已經身不由己了。

“現實需要”蒙蔽了他們的雙眼,他們要上北大的原因是北大是學霸和牛人的代名詞,是含金量很高的學府,是一個通向成功顛覆的通行證。

我們沒權指責他們,因為我們更甚。

這個社會似乎在編織一個很大的謊言,把一個個天真爛漫的小孩誘拐成老成麻木的成年人。讓他們背負各種重擔,又給予他們各種讚美,讓他們心甘情願被捆綁為一個個木偶。

我們乖乖地遵循規矩長大成人,我們循規蹈軌地努力。到頭來,卻發現自己走在無比痛苦地踟躕在長征的路上,仿佛永遠也走不到盡頭,烈日焦心。

我們習慣遠遠思慕自由,又周而復始地被庸常形役。

生命的意義,絕不僅僅在於很好地扮演角色為世界作貢獻,還需要尋覓屬於自己的自由與內心的安寧。

—3—

捍衛你選擇的自由

在吃不飽的時候,談什麼自由呢?此時此刻的我們好像只有活得好好,才是唯一的正經事。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一個瘦得皮包骨的傀儡。

梭羅跑到瓦爾登湖,擁抱自然的詩意,他不告訴你他被蚊子咬的滿身是包的窘況。

高更跑到塔希提,燃盡生命的火焰,他不告訴你雙目失明身染頑疾依然繼續繪畫的執念。

三毛跑到撒哈拉,尋覓靈魂的曠野,她不告訴你那間墳場區漏風小破屋的慘不忍睹。

他們廣受讚譽,不僅來自於藝術成就,還因為他們的遺世獨立,他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自由。

自由並非求不得,我們擅自把它擺上了神壇。

當你捍衛自己選擇權時,你是在為自由而戰。

自由的嚮往一直潛藏在我們的血液裡,基因裡銘刻了我們對廣闊天地的美好記憶,所以我們會在一個午後的樹蔭下潸然淚下。

自由,方可觸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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