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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讓駱賓王抱憾千年的瓜正在預售

千三百年前的一個午後,邊塞西域,大漠孤煙,夕陽殘雪。

駱賓王騎著一匹駿馬,站在吐魯番驛站的官幌下,看著遠處的雪山,冬月的寒風把他淩亂的頭髮吹的更亂,雪渣子落在他的鬍鬚上。

從古至今,無論流放還是戌邊,在西域呆久的人,多少人離開時人總喜歡回頭看一眼天山,低頭,吃一口甜瓜。

然而遺憾的是,軍隊要開拔回蜀,駱賓王人走瓜未熟。

“晚鳳迷朔氣,新瓜照邊秋。”來新疆時,甜瓜熟的正好,一口甜瓜,將他對武則天班聲動北風,劍氣沖南斗的屈火緩解了。可離開時,怎奈何歸心似箭,唯獨缺了一口朝思暮想的甜瓜。

翻開史書,我們甚至很難確定這位壯志難酬的初唐詩人屍骨安於何方,而能確定的是,在離開新疆的那天,沒有吃上甜瓜。

我想他或許會淚眼濕衫,

或者因為壯志難酬心懷的委屈,

或者思鄉的心切,

或者因成為他一生的物質遺憾,

沒吃到甜瓜,並且把遺憾留在了史書中。

“忽上天山路,依然想物華。

雲疑上苑葉,雪似禦溝花。

行歎戎麾遠,坐憐衣帶賒。

交河浮絕塞,弱水浸流沙。

旅思徒漂梗,歸期未及瓜。

寧知心斷絕,夜夜泣胡笳。”

唐·駱賓王《晚度天山有懷京邑》

假如駱賓王生於一千年後,他的遺憾會不存在,因為在三百多年前的清代,新疆人已經能利用地窖,將夏季成熟的甜瓜,儲存到冬季,無論冬夏,“午夢初回微渴後,嚼來真似水晶寒”,那時候的甜瓜定能將傷感的唐代詩人吃到撐。

不止是儲存,甜瓜供應鏈在清代也已經很熟。自康熙年間哈密王把甜瓜作為貢品進獻康熙皇帝得到高度讚賞後,新疆的甜瓜從此以哈密瓜之名蜚聲中原。

“聖世安邊開萬里,年年瓜貢渡盧溝。”足見當時北京水果批發市場的甜瓜銷售有多火爆。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48歲的新疆人翟勇,他說“三百年前我們新疆的甜瓜就能完好的運送到北京做貢品,我們的前輩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我們能不能做的更好?”

翟勇是一位土生土長的新疆人,1969年生於新疆漁米之鄉五家渠。1998年開始從事哈密瓜保鮮技術專案運作,也就是將夏天的甜瓜,用更科學的技術儲存到冬天,以此彌補更多駱賓王的遺憾。

翟大哥說,他和很多新疆人一樣,自小吃著哈密瓜長大,有一次在哈密,看到“哈密王”的介紹,他決心要將甜瓜供應技術超過清朝的前輩們。2002年開始,帶著團隊,他將新疆的甜瓜向日本荷蘭等國家出口。

“這個過程中碰了不少釘子,也學習到了不少的技術,從日本的合作夥伴哪裡,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翟勇說,“新疆的地理優勢得天獨厚,但技術一直還停留在清朝時期,而我的夢想就是和農民一起把符合標準的甜瓜種出來,將新疆的甜瓜賣到更多的地方”。

2012年,翟勇放棄了在新疆做了很多年的蜜瓜保鮮專案,來到海南種瓜,他認為,把新疆的甜瓜存到冬天賣,倒不如在另一片土地上種出冬天能出的新鮮甜瓜,學習海南的連棟大棚和立架栽培技術,再帶著這些技術,和自己一起回到新疆。

“火洲酥香瓜”就是他回到故鄉圓夢的作品之一,它和“巴楚留香瓜”像一對相愛相殺的戀人。

君住天山南,我住天山北,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天山水。

在吐魯番魯克沁鎮和托克遜縣,翟勇用先進的義大利滴灌技術,通過合理科學的人工管理,不辭艱苦耕耘著2000畝火洲酥香瓜。翟勇說,魯克沁鎮和托克遜縣屬於火焰山以南氣候區,三面環山,是中國典型的火洲氣候,最適宜種植甜瓜的產區。

2017年6月,經過三年種植測試,三年磨一劍,首批火洲酥香瓜即將在吐魯番成熟上市。

一千三百年之後,

我們向歷史上每一個愛吃甜瓜的詩人和皇帝致敬,

你們不是簡單的吃瓜群眾,

並願每一個熱愛甜瓜的現代人,

不再和駱賓王一樣,

因為吃不到甜瓜,

而遺憾一生。

好瓜請搜:維吉達尼吐魯番火洲酥香七號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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